“你是谁?你要干嘛?”鸣弧抓住了信使的手质问道。
“我……”信使瞬间一惊,看了看怀表,才转到一半,周边的声音回复了。
“快点回答我的问题。”下一秒鸣弧反手按住信使,把她按在墙上,扣住双手。
“我……”好在怀表没有摔倒,因为上面有一条锁链,接着说:“你撒开,我是才来的信使。”
“道德败坏,居然偷盗。”鸣弧没有松手接着说:“我要把你送到禁闭室。”
“唉,不是这样的,有话好好说,我错了。”信使瞬间就慌了说:“而且我还要带一批新生。”
“带一批新生?你带?”鸣弧转念一想,想到兰也是要接受训练的说:“我不能让你去,你的行为……”
鸣弧看到了她肩膀上的特战信使,果断的说:“我要跟魁说,让他把你的特战信使等级给降掉。”
“不是,你这个人怎么还杠上了。”信使解释道:“我刚刚不是说了吗?有原因的,你倒是听我解释一下。”
“好吧,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话来。”鸣弧松开了手。
“你的项链……”信使停了停说:“可以给我看看吗,真的非常重要的事情,拜托了。”此时信使显得非常有礼貌。
“给。”鸣弧把项链扔了过去。
“我刚刚实际使用了源石技艺,主要不想打扰和让你误解。结果还是误解了。”信使解释道。
“这……”信使顿时瞪大了眼睛说:“布……布劳德……沃森?布劳德沃森!是你!”
信使抓住了鸣弧的手问:“这个名牌是你的吗?还是说你是从哪得到的?”
“我的——怎么了?”鸣弧说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信使停顿了一会,居然直接扑在了鸣弧的身上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你这可真把我整不会了。”鸣弧感觉莫名其妙,准备推开这个奇奇怪怪的男生。
人没推开,她主动退开了,把一个名牌亮在了鸣弧的眼前:“这是上帝的安排,我以为……”
“克莱雅?克莱雅沃森!”鸣弧重复了信使的语音:“我真的不敢相信,太*叙古拉问候语*了。居然除了我还有其他幸存者……居然……”激动的鸣弧讲着讲着突然声音小了起来。
空气安静下来了,两人四目相对彼此没有说话。
两个人眼中,神情看起来非常复杂。
“哥……”信使开口。
“莱雅……”鸣弧说。
两人明明有非常多的话要说,此时却卡住了一句也说不出来。
“你……”鸣弧想开口,但是没忍心问。
无数信息不断的从大脑中提炼出来,两人都有一个结论,那就是对方这些年来绝对吃了不少的苦头。一对兄妹失散多年,在雇佣兵的行业中相遇。
“你居然活了下了……那个坍塌真的是……”鸣弧开口了。
“谁知道,从那回来之后,我也获得了特殊的能力。”莱雅说。
“你的头发,怎么变得和我不一样?你染的?”鸣弧问。
“不,或许是能力觉醒的副作用吧。”莱雅摇了摇头。
“那我……是不是有可能也会?”鸣弧问。
“我不知道,别问这个了……”莱雅回避了问题。
两人去见了魁,魁看到两人拜访说:“时幻小姐,你不是来过了吗?鸣弧,你怎么也来了。”
“好事来通知一下。”鸣弧无法掩盖住脸上的笑意。
“什么事?”魁开口。
“莱雅,也就是时幻小姐,她是我妹妹。”鸣弧说。
“什么?你不是……”魁正要脱口而出,但是峰回路转说:“那是好事。”
“对,所以我来了,没事我们先撤了。”鸣弧和时幻离开了魁的办公室。
魁念叨一句:“好家伙……这都能认亲?怎么做到的?两个人长得一点也不像。”
“大家,向你们介绍一下,这是我的妹妹。”鸣弧说:“同时也是兰的教师。”
“什么妹妹亲的还是认的?”红刀第一个开口。
“是莱雅吗?”寒月开口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司开口问。
“啊嘞?”潭吉雅此时的表情不能再生动了。
“他们都不知道我的名字,你怎么知道呢?”时幻看到陌生人中的寒月问。
“我是少主那天捡来的奴。”寒月回答。
“寒月姐?寒月姐也还活着!”时幻惊道。
“看着情况,给他们几个人留一点时间吧。”司对众人说,说完带着潭吉雅红刀出去了。
几乎一瞬间,鸣弧本来一个人负重前行的灰色世界,似乎多了一个彩色碎片。
和鸣弧有关系的人在短时间内都知道了这个消息,所有人都抱着祝福和开心的态度。毕竟在这之前,几乎所有有交集人都知道,鸣弧的过去是个悲剧。时幻那边要慢一点,但是他们很快也知道了。
在此刻,两个悲剧的人拼凑到一起,居然形成了一个好的形式。
没有过很长一段时间,这个波折就被捋平了。原本空气中的喧闹似乎在这一刻平和了下来。
几个人在宿舍里笑谈。潭吉雅说:“我还以为鸣弧旁边的人是个小哥哥,没想到……”
“哈哈,没事,毕竟我这个声音和装扮。”时幻操着一口正太音,不被误解才奇怪。
“对了,你就是敕风说的那个有剑技的人吗?”红刀开口说:“我要和你切磋一下。”
“过奖了,有时间一定,今晚就可以。”时幻笑着说。
“你就是我的老师?”兰问。
“是的,以后还要多多指教,作为一名信使有他的特殊意义、责任和使命。所以你要肩负起它。”时幻对着眼前的孩子说。
“我实际还挺接受不了的,感觉我的圈子大了起来。”鸣弧挠着头说。
“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好了?忘本了?”潭吉雅问。
“我出现让你不高兴了?”时幻问。
“不是,我就是觉得……太好了”鸣弧的寓意只有红刀理解了。
“是啊,得到一个感情容易,但是守护它却很难。”红刀抱着刀说:“羁绊越多,想要保护好久越多,要考虑的就越多,压力就越大。”
“哈哈……是……”鸣弧说。
“哥,你的宿舍住几个人?”时幻问。
“怎么了,大概4个,但是潭吉雅不经常回来。”鸣弧回答。
“没事,我不住这里,明天或者后天我就出发了。”时幻说:“我带我的徒弟去见见世面。”
“去看看外面的世界?”兰的眼中充满对外界的恐惧。
时幻似乎看出来了,露出大哥哥一样可靠的微笑:“放心吧,我会保护你的,我可是超强的。”
“我听说你被鸣弧哥直接反杀了。”兰说。
“那……那是失误。”时幻的眼皮一跳说:“去准备准备东西吧。”
“现在我们可以切磋切磋一下吧?”红刀问:“反正你后天才走对吧?”
“好吧。”时幻起身和红刀赴约。
训练场
“可以用原石技艺吗?”时幻问。
“随便。”红刀开口说。
两人拉开攻击架势,看样子势必要大干一场。赛场上有计时器,随着计时器的倒数,直到计时器发出开始的声音。
时幻打了一个响指,只是一秒钟,很快,战斗结束。当红到反应过来的时候,使唤的剑已经指向了他的咽喉。
“这……”红刀没搞懂:“再来一局。”
这次红到不会再出现疏忽,他把感知调的最大。赛场上的计时器再次归零,时幻有打了一个响指。
在时幻的视角中,它使用源石技艺的时候,世界变为黑白的颜色,一切都变得缓慢,接近停止。
她的剑已经非常接近红刀了,这次她选择是背后。但是当剑要抬起的时候,红刀动了,时幻的世界再次回复色彩。此时他的剑刃被红刀的刀架住,红刀挡住了。
“有意思,既然如此,我用剑陪你战一把。”时幻说。
两人迅速靠近,刀剑相拼,火光闪耀。
“龙斩式。”红刀语气平和说。
这次红到使用的不是龙斩的一式,而是一套刀法。瞬间,恐怖的气势如龙突像时幻。横扫,竖劈,行如流水的动作,他的刀刃上好像行走着一条龙。
红刀握着他的魔刃飞突而来,他的气势就像一条龙。时幻不慌不忙,把剑放在正前方,凭空出来了一个巨大的时钟,但这些不过都是剑气所幻化的虚像而已。
红刀的魔龙飞入机械钟的机械上,被绞得粉碎。
“点到为止。”红刀收住了魔刃,与此同时时幻的机械钟也由此破碎。
“怎么不打了?”时幻问。
“可以了,我输了。”红刀开口。
“没有吧……刚刚玩输了才对。”时幻开口。
“如果战斗是第一局,那么我必然已经输了,而且战斗也必然是第一局。”红刀说:“人生的战场上没有那么多可以重来的机会。”
说完红刀一个抱拳礼。时幻推让说:“受教了。”
不久之后将要出发的兰对未来很迷茫,她在之前的村庄,受到太多的苦,她甚至不想再动任何与“那个”有关的能力。
但是奈何这是她的使命,她要学会长大,他也学会可以,在这个世界上活下来的法则。即使现在的他是安全的,但是以后呢?
兰的道路上或许波澜起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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